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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伯格妻子和他们那雄心勃勃的慈善机构

2017-07-18 11:30 来源: 站长资源平台 编辑: 等等 浏览(571)人   

  陈和丈夫希望利用Facebook的亿万用户来终止疾病、改变教育。普莉希拉·陈仍记得自己下定决心从医的那个时刻。当时,21岁的她在哈佛大学读本科,为住在附近低收入住房的学生开展课后活动。其中一个学生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有几天都没来参加,后来出现的时候,陈发现女孩的两颗门牙都崩了。


扎克伯格妻子和他们那雄心勃勃的慈善机构


  “我当时真的非常震惊,”十多年后,陈向Facebook的COO雪莉·桑德伯格(Sheryl Sandberg)回忆此事时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人打她了吗?有人帮助她吗?还有,我当时其实能不能做点什么来避免这种事发生?”


  这件事对陈触动很大。她决定去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读医,她对教育的兴趣也因此被激起。


  十年后的今天,陈已经取得了儿科医生的从业执照,同时成为了一名老师,建立了自己的学校。与此同时,她还是Facebook的第一夫人,是硅谷最有名的科技高管扎克伯格的伴侣与搭档。他们有个一岁的女儿,一条名叫“野兽”(Beast)的匈牙利牧羊犬,另一个孩子也快要出生了。


  过去一年半里,陈又多了一个头衔:人类历史上最富有的慈善机构之一的管理者。


  陈负责陈·扎克伯格慈善倡议机构(Chan Zuckerberg Initiative)的日常运营。她于2015年跟丈夫共同创建这一慈善投资公司,并在大女儿Max出生后公布了这个消息。


  人们习惯把这个机构简称为CZI。虽然相对来说是业内新人,它的口号可一点也不简单:“促进人类潜能,提倡平等机会。”  陈和扎克伯格关注并致力于改进的领域包括教育、医药,甚至是司法系统。


  他们采取了一些十分直接、立竿见影的行动,比如今年年初,CZI就直接向一个非营利组织捐赠了约三百万美元,给全国学生提供免费视力测试和眼镜。


  他们其它的项目也雄心勃勃,甚至看似“浮夸”到了荒诞的程度。


  去年秋天,CZI许诺将在接下来十年内投入三十亿美元,并尝试在女儿Max有生之年“治愈所有疾病”。对于机构致力于研究人体每一细胞功能的雄心与作为,陈一直毫无保留地投入支持,CZI也将在接下来五年里斥资五千万美元资助科学家、工程师等人体“侦探”的研究,比如资助一位要发明一美元显微镜的斯坦福教授。


  陈希望全国各地的学生都能接受因材施教的教育。为此,她与加州的创新教育机构Summit Public Schools合作,着手开始彻底变革教育系统。


  为了把想法变成现实,小扎和陈都已许诺,要在有生之年投入Facebook给他们带来的99%的财富,用来实现这一愿景。今天,Facebook市值已经超过630亿美元,小扎已经开始出售他在公司的股份,把钱都投到慈善事业上。


  就整个行业而言,盖茨基金会算是全球最负盛名的慈善机构之一,2015年的资金规模直逼400亿美元,还不包括当时已经捐赠出去的370亿美元。未来,CZI很可能被拿来与前者相提并论。


  陈·扎克伯格慈善倡议的资金规模或胜过美国前十大活跃的私营与社区基金会。  注:前十名的数据为2015年统计数据。根据估计的数据,CZI代表了扎克伯格资产净值的99%,这笔财富至今仍主要在Facebook的股票里。数据来源:基金会中心(前十),福布斯(CZI估计数据)。


  陈·扎克伯格慈善倡议的资金规模或胜过美国前十大活跃的私营与社区基金会。 前十名的数据为2015年统计数据。根据估计的数据,CZI代表了扎克伯格资产净值的99%,这笔财富至今仍主要在Facebook的股票里。数据来源:基金会中心(前十),福布斯(CZI估计数据)。


  知情人士表示,陈和小扎都对自家的慈善机构尽心尽力,但小扎同时在Facebook全职工作,这就意味着,虽然小扎也经常为了CZI在公众面前露脸,但陈才是实际上的CEO。


  现在,32岁的陈是全球最年轻的掌舵手之一,管理着的或许是全世界最雄心勃勃、资金最充裕的慈善机构。


  “我们的能力其实都强于自己承认或所能想象的程度,”去年十月份,陈告诉桑德伯格,“我们需要确保,我们有在充分利用自己的力量,而不是光会等待下一个时机,等待什么时候准备得更充分。现在就准备得足够好了。我们需要的是实际行动。”


  她是真正开诚布公给予反馈的人,也是小扎无条件尊重与倾听的人。


  陈和扎克伯格的初次见面是在一个厕所旁,当时他们在哈佛Pforzheimer House的钟楼房参加校园聚会,住在那片区域的哈佛学生都以叛离成规为豪。


  陈当时18岁,是刚从波士顿郊区搬来上大学的新生,那也是她在大学里参加的头几个派对。小扎也参加了这次活动,不过他当时觉得那会是他大学生涯的最后几个趴了。当年的他也不过是19岁的大二学生,却已经建了一个哈佛版的“hot or not”(美国交友网站),名曰“Facemash”。小扎觉得,这个Facebook的前身网站可能会导致他被学校开除。


  “那或许可以算是史上最浪漫的台词之一了吧,我当时转向她,对她说:‘我三天后就要被扫地出门了,所以我们得赶紧约个会。’”2017年,小扎在哈佛毕业典礼上的发言中这样回忆道。


  这句表白奏效了,现在的小扎和陈已经在一起了十三年、结婚了五年。认识他们的朋友都形容,他们的伴侣关系非常完满。


  CZI对外宣布要投入三十亿美元抗击疾病时,夫妻俩就共同上台发表对机构的愿景。他们一起组建了CZI的管理团队,每四周召集全部公司职员开一次大会。在小扎作为Facebook CEO参与公众活动时,陈也越来越多地露面。


  虽然是小扎定下了今年内要环游全美三十多个州的新年目标,但在每个新年计划里,小扎的身边都少不了妻子的身影。陈也开始不时地帮忙打酱油,参与小扎展示新科技的一些活动,比如人工智能家庭管家的展示,又比如在推出虚拟现实新产品时,陈就上台参与展示用户如何遨游虚拟世界。


  有消息透露陈并不实际参与Facebook的决策,但仍有许多人相信,作为全球十大市值最高的公司之一,Facebook的成功离不开陈对小扎的无形影响。


  “对他来说,她或许一直都像个指南针,是在你无法相信世上其他人时依然可以信赖的搭档,”CZI合作伙伴Summit Public Schools的CEO戴安·塔文娜(Diane Tavenner)表示,“(她是)真正开诚布公给予反馈的人,也是小扎无条件尊重与倾听的人。我认为每个人都需要这样(的后盾)。”


  Benchmark 合伙人马特·科勒(Matt Cohler)是Facebook的早期员工之一,也是陈和扎克伯格的密友。他表示:“至少在过去十三年的历史中,扎克伯格几乎无一例外地做出了一系列非凡的决策,展示出非凡的决断力。我认为,让普莉希拉成为自己的伴侣,是他做过的最好的决定之一。”


  在某种程度上,陈和扎克伯格具有完美互补的性格。扎克伯格是典型的硅谷工程师,是建造者、是问题的解决者,逼自己学会了如何更好跟他人互动沟通。陈也是绝顶聪明的人,但交际能力更强,懂得感同身受、为人善良而感性。


  “普莉希拉能看到更多人性的因素,”盖茨基金会CEO苏珊·戴斯蒙-赫尔曼(Susan Desmond-Hellmann)解释道,“她对于自己拥护的事业的那份热情十分强烈,足以感染身边人。”


  2016年10月,普莉希拉·陈与副总统乔·拜登(Joe Biden)及其夫人吉尔·拜登(Jill Biden)会面。图片来源/Facebook


  至少,这样的描述都出自陈的许多朋友、同事以及商业伙伴,也在我们看到的许多采访与演讲视频中有所体现。


  其实,这是陈第一次管理公司。


  尽管她在CZI功不可没,陈本人却不愿吸引太多目光。一直以来,她都是通过扎克伯格才逐渐为公众所知。在CZI宣布成立的前四年里,她的Facebook主页只发过13条消息,最后一条就是CZI的公告。


  “人们往往习惯认为那些表现突出、喜欢成为焦点的人是聪明人,”格雷洛克(Greylock)风投合伙人、Facebook早期投资人、也是陈和扎克伯格密友的雷德·霍夫曼(Reid Hoffman)表示,“但普莉希拉就是脚踏实地。她卷起袖子干实事,很聪明且心思缜密。”


  CZI的重要决策都由陈和扎克伯格共同决定,但日常的大部分业务由陈来负责。一周七天里,她会在帕洛阿尔托的公司总部待三四天,每周会跟CZI的高层逐一单独会面。每周,她也会亲自批准通过拨款和投资,亲自召开公司全体会议,每两周接受员工质询。扎克伯格则每月参与一次这样的员工活动。


  陈把大量时间投入到CZI中,因此从今年年初开始,她就不再在旧金山总医院出诊,这家医院因夫妇俩7千5百万美元的捐赠而建成新楼,继而以“扎克伯格”冠名。陈向好友表示,离开医院只是权宜之计。


  其实,这是陈第一次管理公司。不在CZI的时候,陈一般任职于帕洛阿尔托东区的The Primary School,那是她在2016年创立的一个机构,她希望在一个机构里兼顾学生的医疗保健和教育。机构本身也得到CZI的资助,不过其运营完全独立。


  陈是机构的CEO,定期会跟老师和学校的领导层会面,有消息称,她当前的工作重心是把学校的模式推广到其他社区。她跟The Primary School的主席兼COO梅雷迪斯·刘(Meredith Liu)共同负责组织的重要决策,不过大部分日常运营由后者负责。


  这意味着,运营CZI,陈用上了只是此前积累的初创公司经验。不过,为她所用的顾问团和导师团相当强大,其中就包括负责盖茨基金会的戴斯蒙-赫尔曼,后者每个月都要跟陈聊上一两回。


  “(她)做着在初创公司里该做的事,包括理清自己希望怎么管理、找准管理方法、划定关键职能、确定所需才能,” 戴斯蒙-赫尔曼表示,“他们希望带来影响。最终,那也是我们受人评判的标准,我们的共同点就在于都希望有所作为、发挥作用。”


  事实上,陈和扎克伯格都相信,他们今天的成就不只在于个人的智力和努力,还因为他们有很多人都没有的好运气,这是支持他们事业决策的核心认识。


  “要是在长大过程中,我需要挣钱养家、没有时间学习编程,要是我带着Facebook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我今天就不可能站在这里,”五月份,扎克伯格在哈佛的毕业典礼上这样讲道,“要是大家都诚实一点,我们就知道自己需要多大的运气才能走到现在。”


  CZI的工作,就在于排除成功等式中运气因素的影响,或者说至少要把运气带给更多的人,尤其是孩子。


  在教育方面,CZI采用的概念叫做“个性化学习”,即每个学生都能按自己的速度来学习。这是塔文娜的Summit Public Schools采取的教学理念,后来促成陈和扎克伯格于2014年决定资助该校,也是Facebook自2015年来为Summit开发软件程序的原因,现在为Summit开发程序的责任落到了CZI头上。陈建立的The Primary School也致力于颠覆传统,要把学生的健康和营养融入学校教育。


  陈既是医生也是老师,这意味着她能第一时间了解学生在家里是否得到合适的照料和赡养。如果需要经常去看病,受教育质量就难以保证。


  “如果家里负担太重,孩子们就不能好好上课,因为会生病、会挨饿,”陈在Makers Conference上说道,“学校就成了最不重要的考量因素。”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陈和扎克伯格急于在教育领域投入630亿美元。


  “我认为,他们都觉得那不是他们的财富,”塔文娜说,“他们只是这笔钱的管理者。因为受到命运眷顾,因为他们如今的地位,他们就觉得自己对世界有一份责任感。”


  事实证明,捐钱并没有那么简单。


  普劳夫是前总统奥巴马的竞选活动负责人,曾任白宫高级顾问和Uber政策主管,他了解该如何在重要会议上向重要人士进行简要陈述。


  但是,给普莉希拉·陈做简报却是个难题,会让人筋疲力尽。


  “一般我都会问,‘我们该怎么省钱?’普劳夫说道,“而对普莉希拉,我要问的却是,‘我们给的钱够了吗?’”


  普劳夫说,陈可以快速消化二三十页的背景资料,然后在会上指出很小的细节,足以证明她有逐字逐句地学习。“我不知道以前有没有碰到过这么如饥似渴的人,”普劳夫补充道,“她是用心钻研的人。”


  陈热爱阅读、力学不倦。她的好友都记得曾跟陈一起讨论阅读的书,比如曾获普利策奖的《驱逐》(Evicted),讲的是21世纪美国的贫穷情况;比如回忆录《乡巴佬的挽歌》(Hillbilly Elegy),曾被纽约时报评价为“充满同情心、极具洞察力、针对白人贫穷阶层的社会学分析,尤其在特朗普上台后推动了反抗政治的发展”。


  建立CZI之前的数年里,陈和扎克伯格在帕洛阿尔托的家里开过很多次晚餐会,主要话题都是关于学习。


  这些聚会的规模往往很小,只有十来个人参加,但出席的人中不乏两人感兴趣领域的专家领袖。


  与会者表示,陈和扎克伯格往往会先在客厅里跟大家小酌几杯,然后把话题带到很大的木质餐桌边上,一边讨论一边享用健康营养的加州料理。


  陈和扎克伯格经常抛出大量问题,鼓励宾客分享各自着手、也值得CZI进行探索的大胆想法,或是讨论各自行业里这对夫妻应该关注甚至直接纳入麾下的人才。


  “有些人是万事通(know-it-alls),有些人则海纳百川(learn-it-alls),大部分人两者皆非”,科勒说,“他们两个都属于海纳百川型的。”


  跟许多其他慈善家相比,陈和扎克伯格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年龄。陈今年才32岁,小扎也才33岁,也就是说,他们未来还有数十年的投资规划可以亲力亲为。


  他们都深知资本管理不当的恶果。2010年,夫妇两人向纽瓦克的公立学校系统捐赠一亿美元,这笔善款后来被很多人视为失败案例。


  批评意见认为,这笔钱未能真正投入满足纽瓦克当地社区的需求,也对新泽西州的法律系统缺乏认识,因此没有得到善用——大部分钱都落入收费高昂的承包商囊中——本应带头的政客则要不因升迁而将这笔钱抛诸脑后。华盛顿邮报的前记者戴尔·罗萨科夫(Dale Russakoff)甚至就这次风波写了一本书。


  扎克伯格后来承认,他和陈从那次捐赠中“吸取了很多教训”,不过同时也指出了一些积极的方面,比如毕业率有所提高,证明捐款起到了一定作用。


  四年后,陈和扎克伯格向湾区的本地学校捐了1.2亿美元,罗萨科夫认为,这表明两人懂得了亲力亲为、跟社区领袖合作谋求发展的重要性。


  “这样采取的是截然不同、远为谦逊的姿态,来尝试改变教育。”2015年,陈向NPR表示。


  从此,陈更加重视实际行动、脚踏实地,那是她自2010年读医以来有所欠缺的方面。在最初进入教育领域时,陈就跟丈夫说,这事对她来说意义重大,除非他能够真正花时间在教室上课,否则她不会跟他共事。虽然也曾抗议,但扎克伯格最后还是在当地的Boys and Girls Club给学生上了一堂关于创业精神的课。扎克伯格最初挖掘到Summit Public Schools,就是因为陈在亲自拜访后坚持让他也去实地考察。


  “我能提供的是作为一个教育者、一名医师的视角,确保那些工具不会沦为各自为政,”陈在十月份的一次大会上发言道,“我的角度决定了工具在现实情况中能得到怎样的利用。”


  这是她放在Facebook主页上最喜欢的一句名言:“不闻不若闻之,闻之不若见之;见之不若知之,知之不若行之;学至于行而止矣。”(Teach me, and I will forget. Show me, and I will remember. Involve me, and I will understand.)


  你或许很快就会听闻陈的未来规划。她的影响力在过去一年半里增长不少;曾经荒芜的Facebook主页,自2016年以来已经发了24条,其中不乏她跟各种前总统、各国领袖的合照、个人的公众发言视频,甚至还有一张跟教皇的合照。有些人开始把陈和扎克伯格拿来跟其他知名的慈善家作比较,比如比尔·盖茨和梅琳达·盖茨夫妻。两对夫妇本身也私交甚笃。


  在去年十月的《财富》年度最具影响力女性大会上,桑德伯格跟陈以这样的话语为问答环节作结。


  桑德伯格问道:“如果可以无所畏惧,你会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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